听到宁岚这句话,乔唯一眸光微微一闪,却并没有大动。
然而查回来的结果却让容隽更加瞧不起沈峤这个男人——在谢婉筠住院期间,他持续奔走,寻找着可以救自己公司的活水源,只可惜进展始终不顺利,而容隽得到的最新消息,是他已经找到了惠实集团。
老实说,今天对沈峤说的那两句话,他也是忍了许久了,说出来才终于畅快了一些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握紧了谢婉筠的手,说:小姨,这事容隽不能帮忙,姨父那个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,一向又觉得容隽仗着自己的背景行事作风太过张扬,公司出问题他压力原本就大,你还跟他说让容隽帮忙,这不是火上浇油吗?
没办法,乔唯一只能先将谢婉筠送回家里,随后才又返回自己住的地方,约定明天早上再出发。
杨安妮和饶信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开,好一会儿,杨安妮才回过神来,重新坐回到椅子里,恨恨地揪了揪手中的手拿包。
她是应该走的,去到更广阔的天地,展翅高飞,绽放自己的光芒。
说完,她才又看向自己的秘书,压低了声音道:易泰宁那边怎么样了?
乔唯一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,就算我今天放假,那我这一天也不是属于你的啊,是属于妈妈的。
乔唯一看着他,道: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从机场赶来这里的?现在你没事了,我还是要去机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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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乖学生,对于蒋慕沉所做的那些事情,是不能理解的。